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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山,曾经的祖坟山

发布时间:2022/10/22 浏览量:6500

     嬉子湖松山,曾是桐城璩姓世德堂的祖坟集中安葬之地。按过去的说法就是祖坟山。  松山,在民国和清末乃至更长的时期,称为松山保。解放以后,成立人民公社称为松山大队,在桐城县地图册上标有这样的称谓。


        乙酉(2005)年清明节前第三天,我只身探访了此地。这个时段,我已近退休年龄了。在此之前,我一直敬畏此地,一则是敬祖之心未泯,二则是想看看此处到底是什么样子。族下人都传我姓祖坟山风水特别好,但一直无缘涉足。

         年轻的时候,为了生计,在乡间走动,遇到一个张姓名复方的乡邻,当时年届八十了。他对我说你祖上有个叫“巴老”的先人。那时,我年轻气盛,听了此话很不高兴。误以为张老头是讥笑于我,面上很不悦。心里也在暗暗唾骂他巴你个头,我祖上是巴老?你祖上才巴头巴脑呢!

          其实,对我说这话的张老,当年曾到过松山。那是民国二十七(1938)年,日本鬼子正在猖獗之时。乡间传说日本鬼子最见不得摆在地面上的棺材,见之必焚。于是,就盛行了一股葬坟之风。

           当年安葬我的曾祖父,张复方老人就是曾经的抬棺人,也是唯一一个涉足过我姓祖坟山还健在的外姓人。

        我的曾祖父殁于清光绪二十六(1900)年,在土面上一厝就是三十八年。是担心日本鬼子火烧灵柩,才心急火燎地下葬了。如果没有这股风,恐怕还不知要厝到哪一年呢。是什么原因导致一副棺材摆在土面上三十八年呢?

    第一个原因是人死后要归葬祖坟山,这是过去人遵循的信念。然而,清嘉庆二十四年六月十五日,世德堂璩氏首事聚集祠堂,立下一纸“松山保禁约”,不准户下任何族人归葬祖坟山。其目的是维护祖脉不被破坏。参与此约的执笔者名叫玉台公,正是我曾祖父的曾祖叔父,故而不能带头破坏此约。

                                                          图1 松山保禁约


                                                             图2 

         第二个原因松山离我祖居的老宅较远。现在怀宁黄马河离双港鋪有二十里路,其间有两条大沙河,柏年河与人形河。双港铺离松山有嬉子湖阻隔。走旱路要从杨公,肖店等地顺着嬉子湖稍前进,最低也有四、五十里路程。那时没有通衢大道,全是羊肠小路,抬着棺材行走又是何等的艰难啊!

          第三个原因我的祖父是清光绪十五(1889)年出生,他十一岁时,父亲故去。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哪有能力葬父呢。而且还要抬到那么远的祖坟山上去,这有可能吗!所以,一拖再拖,一耽搁就是三十八年。

         民国二十七(1938)年,祖坟山大开放。户下首事们考虑到如其让日本鬼子烧掉族人的灵柩,不如让其葬进祖坟山。这是一次思想大解放,他们没有抱残守拙,没有死保祖脉不被破坏的教条,也是一次很大的善举。

        我的曾祖父就是这一年葬进松山的。这一年,我的父亲十五岁,他是那次葬坟的见证人,他到过松山。在当时黄马河这边,父亲是他那一辈中间唯一一个到过松山而又能活到两千年之后的长寿老人(2013年逝世),享年九十有一岁。然而,在当下这种形势下,即使黄马河没有划归怀宁县,父亲也不可能再葬进祖坟山了。

        父亲虽然到过松山,但在古稀之年以前,仅此十五岁葬坟那一次,而且还是带着任务去的——撒路钱。 撒路钱,是出殡或葬坟必不可少的一道程序。古时有一种说法路有路神,亡魂走此经过,必须要丢下买路钱,路神方可放行。   按常理说,这个角色是亡者的亲生儿子。即使兄弟再多,必须还得长子承担。我的父亲当时是死者的孙子,孙子代替儿子的身份撒路钱,这是有悖常理。或许,我父亲当时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事情的原委。

          我有三个奶奶。大奶奶是高河埠张氏,死后归葬松山。我有一个堂兄,民国二十二(1933)年出生,三岁殁父,其母守寡,含辛茹苦,将他扶养成人。解放初期大学毕业,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是安徽省建筑机械处处长的职位。他的父亲也是葬在松山,与我大奶奶张氏合塚共碑。不过,这都是那次祖坟山大开放后才有机会安葬的结果。

         大奶奶去世后,祖父继娶了桐城胜塘张墩姚氏。可以肯定,这门亲事得益于西河姚氏户尊姚卞侯与璩氏户尊璩蔚堂。如果没有此两公的撮合,祖父就不可能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继娶,而且还是当时当地很有名望的姚府千金。

        我的祖父是清末的一个监生。谱名诗嘉,册名鉴远,字国瑞,号幼伯,读书之人。那个年代,在黄马河保小有名气,皆称他为璩姓的好先生。世德堂六修族谱的首事之一,并亲自参与族谱编纂者之一。我的父亲当时曾随他在祠堂里烧开水等打杂,借此兑减谱资。他不苟言笑,十分威严。按乡下人的说法杀气重(古板)。我从小就不敢接近他,他与我父亲也少有话语。

        姚奶奶过门几年之后,生下两个儿子,就是我父亲和我三叔。姚奶奶又是中年病故,撇下两个幼子。祖父再续本地倪姓姑娘为妻。我父亲和我三叔立马就变成了继母的孩子。三叔后来过继给二祖父为子。我的父亲在我还未出生之时,就与祖父分开单过,另立门户。面对如此威严的父亲,他在家中肯定没有多少话语权了。

         撒路钱必须要走在抬棺人的前面。父亲小小年纪,有些勉为其难。几十里路程,逢村过庄,八个人抬着一副枯棺,地师要掌彩,即是“呼龙”,尽喊吉利之言。从村庄旁边经过,如果悄无声息的话,被村庄里的人发觉了,那麻烦就大了。地师喊什么,同阵的人要众声相应。若逢高潮迭起之时,还得跑步前进。

        穿越村庄,跑得越快越好。十五岁的孩子,手上拎着篮子,还要从篮子里不时拿起纸钱抛洒,怎么能跑得快呢?为了不耽误时间,抬灵柩的八个人征得我祖父的同意,干脆叫我父亲骑在棺材背上,一并抬着飞奔而去。这在当时,恐怕也是一件稀奇古怪之事。

         父亲回忆这段往事的时候,一脸的兴奋劲儿,并不感受到丝毫的悲伤。恰恰相反,我为父亲感到难过。如果我的奶奶健在的话,她能让我的祖父如此作贱自己的亲骨肉吗?所以,乡下人有句俗语宁死做官的爹,别死叫花子的娘。从这件事情可见,我父亲小时候就没有感受到一点点家庭的温暖。

          自从曾祖父下葬之后,往后十几年间,国内战争频繁。父亲要成家立业,忙于生计,无暇顾及自己祖父的祭扫之事。我的祖父清明节去没去过松山?我不得而知。反正,我的父亲仅仅十五岁那年去过一次。

         再后来,我与父亲谈及祖坟山一事,他只能记得一个大概。松山风水好,也是听见同阵人说的,至于好到什么程度?他也说不清,道不明。只知道坟前眼界开阔,面朝菜子湖。后面座山厚重,孤峰突兀,那就是松山。曾祖父紧挨着老祖宗巴老的墓旁,仅此而已。

                                       

        果然有个巴老。张复方老人不是戏言。我问父亲巴老是我璩氏的哪一代祖先?他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有这个名字。这真是我的不对了,错怪了张复方老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于是,我就决定去探访松山了。

         2005年清明前第三天,我从怀宁金拱乘车来到桐城,过五十米大道,在一个农村班车集中地点,买到了去嬉子湖(双店)的车票,到达双店已近中午十二点了。2005年的时候,双店又没有到松山的汽车,当时连公路都不通,是乡村机耕路。

         我在双店花五元钱雇辆摩托车将我送到松山,而且必须在下午三点钟前赶回到这里,否则,当日回桐城县城是没有希望的,因为,下午双店仅有一次回程的班车了。

         我是来祖坟山寻找曾祖父的坟墓,时令又在清明节前夕,所以,香纸鞭炮是必备之物,怎么着,也不能空着手来看祖先啦!尽管时间已经迟到了百年以上,曾孙子的心却是十分虔诚的呀。

          踏上先人曾经踏过的土地,虽然他们不曾留下任何足迹,但我的心情却是无比的兴奋。㝠㝠之中似乎有着某种契合,也许人类本身就是这样前人开疆拓土,传承和发展就是后人义不容辞的义务吧。

          松山面临菜子湖,山前有座很大的村庄,名曰方家湾。松山,名符其实,山上全是松树。在这个季节里,林木葱葱。野草刚刚出头,黄绿色的草芽儿将满山覆盖。林中百鸟争鸣,一派生气盎然的景象。

          站在村前的台阶上举目远眺,虽然没有“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的气势,但菜子湖湖水连接天际,烟波浩淼。我的心境也如湖面一样,顿时开阔起来。本是来寻找祖先,却被松山面前的湖水让我激动不已。

         由于是正午时分,村民们大都在家里吃中饭。我在村头的晒场上遇到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嫂,她正在用扬叉晒草。我上前问她周围有没有一片坟墓?这位大嫂很热情,笑吟吟地反问我你是不是老璩家的后人啦?我答道正是正是。您是怎么知道的呀?她说经常有璩家的后人前来寻找祖坟,这一带是老璩家的祖坟山。接着她将我带到她家的柴堆旁边就有一座坟墓,还有一块石碑,上面刻着璩姓先人的名字。我看看,摇摇头,此墓是璩姓先人,但不是我的曾祖父。

         我问她哪里还有坟墓?她爽朗地说有哇。我这村庄大部分人家房前屋后都有坟墓,有的有碑,有的无碑。无论有没有碑,我们都不动死人的一抔黄土。损阴德的事是要遭报应的。

  这位大嫂说得铿铿锵锵,颇为理直气壮。

          我要求她带我去见村子里年龄比她大的劳力(男性)。因为,这些事男人比女人知道得多一些。她不负我的希望,将我带到一个七十多岁的方世平老人家里。正好,方老家里当时来了客人,是桐城县城里的亲戚,客人们正在吃饭。见我来访,二话不说,拉我上桌,吃了饭再说事情。

         吃罢午饭,方老对亲戚们打招呼,要他们等一下才走,自己带这位兄弟出去一下,说是老璩家的祖坟就在他家屋的西头不远处。

          方老在前我在后,出门向右后方走了不过五十步,就有一排坟塚,有十几座之多。由于水土流失,坟塚凹凸不平,有的有碑,有的无碑。我专找有碑的查看,逐个辩认碑文。

        在一排坟塚中间的位置上,有一块不大的碑身,它向前倾斜着,碑顶无棱无角,它像一个历尽沧桑的老人,“蹲”在那儿俯视着菜子湖潮起潮落。碑面斑驳陆离,碑文抬头无字迹可辨,只有正文上端依稀显出“明璩门巴老孺人之墓”的字样。

         我心头一热,终于找到了老祖宗的坟暮了。继而又是一阵心酸,老祖宗啊,您沉睡此处,无人知晓。今天,后世子孙来看您了,您可知道啊!

         我伫立碑前,凝视良久,老祖宗的坟墓就在眼前,曾祖父就在旁边啦!这一排坟塚,仅剩老祖宗的一块墓碑,如果没有这块墓碑,就是神仙也无法断定此墓就是巴老孺人之墓了。

         我的父亲当年八十二岁,在家动身之时,他也想到松山一看。怎么来呢?坐汽车晕车,也不亚于小死一次。坐摩托车?我已近花甲之年,能带一个八十多岁的人坐摩托?况且,我此次来松山,也是一路询问而至的。

         当年家里电话还是座机,我叫父亲守候在电话旁边,有什么情况,我用手机告诉他。当我的手机打通电话之后,我说找到了巴老的坟墓,电话那头的声音是颤抖的,父亲十分激动找到巴老就照照(),他们是紧挨着的,土面上看是共塚的。

         巴老坟墓左边有丈余之地,土面上不见坟墓,并且地势低洼,看似不像已葬过坟墓的痕迹。然而,后在老谱上发现,恰恰是这片低洼之处,曾葬过三棺祖坟。是十二代祖先绍元公夫妇,时间在清乾隆四十九年十一月十四日立有“宗泗公葬松山议约”。

图3

                                                                  图4

          巴老坟墓的右边有几棺坟塚与之并齐,土面高度一致,坟前还有石头砌着。我想,这应该就是我的曾祖父了。父亲还对我说徐河有个璩吉夫也与我的曾祖父同时下葬的。可能还有,但父亲那时很小,一般像这等事都不会对小孩子们说的。

          我看到这一排坟塚的前面形状都是一样的,这说明下葬时间也是相同的。因为一九三八年离现在才几十年时间,水土流失也不至于太厉害。可惜没有了墓碑,这在心理上难免还存有一丝犹豫。

          方世平送走了亲戚也来到这儿,我就询问他,这一排坟塚的情况。他告诉我,这一排坟塚很古老了,打从他记事起,这儿基本上没有多大的变动。只是在“极左”路线时,有人曾在这儿挖走了一些石碑,放在湖边当洗衣洗菜的跳板使用。

         方老说,他曾邀过几个人,把湖边的石碑抬了回来放进墓地里。并且说怎么着也不能欺负死人,损阴德的人要遭报应的!他的话与之前那位大嫂的话是一致的。

         科学与迷信是相悖的。我们应相信科学,破除迷信。然而,每个人在心灵的一角,应当有一块禁忌之地,那就是有所敬畏。

         我想方家湾人就有这种信念。璩氐的先祖们,您们长眠在一块纯静的土壤里,有如此纯朴敦厚、乐善好施的村民们,世代与您们相伴,应该也是一种福报吧!

         顺着方老所指,来到横放在墓地里的石碑旁,石碑正面被搓洗得光溜溜的,一个文字也不存在了。我问方老您知道这些石碑原来的位置吗?他说那就不晓得了。

          我无可奈何,只好将带来的纸钱和鞭炮放在巴老的墓前燃烧完毕。查看手机,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将近。我得在三点钟前赶回双店,要不然,今天无车返回桐城了。

         就此向方老告别,我说后会有期。并拜托他向他的夫人道谢。

                                           

         自从松山回来之后,父亲与我谈得最多的话题就是祖坟山风水。这门学问博大精深,没有很深的造诣,只能是一知半解,或者是人云亦云,没有自己的见解。而父亲很执着,坚信有点说道。但有一点不可否认桐城璩氏世德堂过去选择松山作为本族的祖坟山,并非是空袭来风吧。

          松山那片山称为方家虎形。巴老孺人的墓址属于虎形之首。堂兄的父亲与我张奶奶就葬在方世平大门前的稻场旁边,离他家大门槛不足二十步。当然,方世平的房子肯定是后盖的,那个位置称为虎爪地。所以,堂兄官至处级,父亲和我们这一带的人都认为他占了祖坟山的灵气。

          1995年清明节前,堂兄回到故乡。请我父亲当向导,带他去松山给自己的父亲做清明。这个时段,堂兄已经退休了,他的父亲在松山沉睡了六十多年,一直没有享受到儿子一分钱的香火。

          不过,我的父亲算是第二次来到松山,也是平生最后一次到祖坟山。此次他是坐着堂兄的轿车,晕车厉害,到达方家湾不知东南西北,也不亚于小死一次。到后在方世平家躺着,寸步未出大门。待堂兄找到自己父亲的坟墓(当时墓碑还在),做过清明,又乘车返回。

        别了,久违的祖坟山。父亲连看一遍祖坟山的机会都没有了。当时他七十二岁,身体不济,他自怨恨自己无能。他多么想看看老祖宗巴老孺人的坟墓,继而看看自己祖父的坟墓呢。

       岁月无痕,转眼就到了2010年的时候,桐城璩氏世德堂族人发起修祠续谱活动。这时,我已退休三年了,为了让家族文化得以传承,继而发扬光大,我积极投身此项活动。尽我所知,尽我所能,为家族做点有益之事。

        世德堂六修族谱修成于1948年,正逢解放战争。六修主事璩蔚堂公由某种原因所累,突然消失。本届族谱未曾发放,放在祠堂遗失殆尽。续谱必须下承上届,没有六修,这就难坏了七修之人。

         我们几经周折,找到了清末宣统二(1910)年的五修为蓝本。间隔百年,沧海桑田。又是隔届承续,谈何容易!展开老谱,我们才确切地知道松山方家湾曾是璩姓世德堂的祖坟山。

         在未找到老谱之前,我们无法了解到有关信息。巴老孺人的立碑时间却是民国二十七(1938)年。这个时间段正好与我曾祖父的下葬时间吻合,这说明此碑是后世重立的。因为六修遗失,五修之后的许多信息已无从查对了。

         此碑的重立者,是不是与我的祖父有关呢?这一直是萦绕在我心中的一个结。可惜的是,我曾祖父的墓碑遗失了,如果此碑要存在的话,或许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然而,如今就没有了这个假设。

        我只能这样认为曾祖父葬在巴老墓旁,当年重立的碑必定与我祖父有关。此届续谱,几经反复与异迴,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力量在支持着我,老伴曾激烈反对我修谱,我非要参与下去不可。假设我不知道此次续谱的话,巴老孺人永远被埋没在那深山丛林之中,无人知晓,谁还会来此祭拜呢!也许,这就叫做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吧。

          展开老谱,巴老孺人就是我姓第六代祖轩公继娶之妻。明朝正德元年出生。生子三可全,可嘉,可立。万历四年卒,葬松山保土名方家湾,辛山乙向。

   轩公原配生一子,可珍,单传一子国钧。巴老生三子,长子可全有五子,次子可嘉有七子,三子可立也有七子。也就是说,轩公与巴老有孙子共二十个。

         从谱上不难发现,璩氏世德堂从第六代上溯,几乎单传较多,人丁不旺。自第六代往下,大有起色。尤其巴老的孙子辈,不但数量猛增,而且大都有建树。

         可全三房国忠公的次子伯崑,明崇正十二年已卯科任江西武宁县行取广东道御史。刚正不阿,清正廉洁,清史留名。其妻王夫人,赠恭人加封太淑人。

         王夫人在回乡途中,经方家湖(在今练潭西),偶遇强人打劫,挟其子以勒钱财。王夫人性情刚烈,即使断其子,也痛骂贼人不止,至死不屈。其事迹后世旌表节烈,载桐城县志,从祀烈女祠。

         一个人口寥寥的姓氏,呼啦一下子人口数量发展如此之多,质量如此之高,影响如此之大,可谓是一发如雷。而且是从巴老太君起始,是不是与她葬在祖坟山虎首有关呢?

         在科学不发达的年代,不能排除人们往这方面的联想。话到当今,桐城的璩诒光,璩宜太,璩宜文,璩立生,璩静斋等等,一大批有建树的族下子孙们,都是巴老太君之后裔。他们沾没沾到祖坟山的灵气呢?我不能妄下定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没有祖上第六代的兴起,也就没有如今桐城璩姓世德堂的旺盛。

         2014年,七修族谱将成,大业竣工在即。我带领续谱理事会的一帮人等,来到松山,祭拜了巴老孺人的坟墓。鉴于碑身矮小,字迹模糊,决定以“七修理事会”的名义,重新立碑。

         当年冬至日,还是委托当地方世平老人修缮坟茔,举行立碑。并请璩飞写了一篇“重立碑记”,放在七修卷末。让族下后世子孙,铭记六代祖巴老太君。

          2015年清明节,黄马河这边的璩氏族人,专程雇车,在我的带领下来到松山,祭拜了巴老孺人。

         松山,璩姓曾经的祖坟山。历经几百年,时过境迁,昔日的辉煌,代替不了今天的现实。过往就是历史,如今,族中老人过世,还有谁能想去祖坟山呢?即使有这个想法,也不可能成为现实了。

       松山,归嬉子湖镇管辖。此处,湿地旅游区方兴未艾,后期有可能向松山方向发展。或许,在不远的将来,长眠在此处的先人们,包括巴老孺人的墓址,有没有动迁的可能呢?世事难料,谁也说不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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